林家小殊

白衣出江左,没于北境。

失眠

以嘎的视角这篇包藏了我鲜有的私心,是我透着白日里的清明看到的猫猫。

是一个努力,且实在的成年人,是当初离家求学后来又万死莫忘的固执者,对个人的事业与行业上的求索是我爱这少年的缘由。

写到这里我倒突然不担心未来的事了,他们都是自有决断的人,做任何决定只要无触法纪不触底线我都只需支持,终成儿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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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眠者听着身旁熟睡的人的呼吸声,然后用呓语一般的声音说在他耳旁说了一声小小的:“你啊。”

你在他们眼里是近乎完美的,可是在我这里你不是可爱的,你在舞台中央多情,善变,诱人入巷,像魅影蛊惑,像醉酒浓香,是我心头好,是千般缠痴万般念。

你生气时板着脸,一本正经,可酒香四溢,洒在屋子里,混在阳光里,葬在尘埃里。我突然就笑了,你板着脸盯着我的笑,也终于咧开嘴。

笔者说“你俩爱怎么完蛋怎么完蛋,不要吵架,不要发火,不要不和,就行了。”

我看到这里笑笑,怎么会呢,我不舍得与你斗气,清零一净的生活里你几乎是全部,是梦的开头,也必须有始有终。

我们可以扛过去,成为自己。

失眠者见窗外清冷的月色,想起有人说过:喜欢一个特别好的人特别难。

这样好的清冷的月色,目光之下,皆是你。

你有时像秋季空静的月亮,万里无云的时候周围发出光晕,我愿接受你的清冷,又愿坚持自己的不原谅。

有时你又是树林里的雨声,哗啦啦里又有两声打击枝干的嘈杂。

一时之间我竟然分辨不出来到底是月亮知道了还是雨声碎了。

我搂住你有些瘦削的肩膀,外人都说你胖了些,我知道在复排的日子里你夜夜失眠,连吃饭都囫囵,怎么会胖了呢。你难得在我怀里睡了安稳的一觉,就连清风都在耳边作响,我听它说着爱你此类云云。

城市里的夜晚总还是灯火通明,角落里的微弱灯光像不像我们在街头相遇时,我张口问:“你好吗honey?”我搂着你的时候,你低眉垂眼,于是我记了很久你垂眼又忍不住抬头看我的样子。

可我有些怀念在草原的那几天,没有城市冰冷的框架气,你毫无防备撞进我怀里,我们看着羊群和马队从身旁过去,你傻乎乎的伸出手掌对他们打招呼。

我很少恐惧些什么,特别是那年以后我学会了笑,没有再拉下脸,没有再嘴巴向下,你说我是“明日之星”。

我偷偷的借着月色看着你,还有多少个十年啊,我在想,我还会在多少失眠的夜里这样看着你,我们会抚慰那些不辜负,会宽慰那些失落,去成为他们的支撑,会心灵相通,会是骄傲的,是自豪的,是你的,亦是我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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