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家小殊

白衣出江左,没于北境。

弘杨(小完蛋:)

我初次见你,以为是画皮里的鬼魅,可是你美的不可方物,我移不开眼,譬如流沙,又如星辰,我见你,满心欢喜。

他们同我说什么是“爱情”。

一晃眼,我以为站在波士顿的街头的那个人是你,心里就默念“或许满心欢喜就是爱情”。

少年人一见面就红了脸,噎了声音,打打闹闹以掩心虚,可是我一抬头,便看见你满目银河,载舟覆以情。

少年人一醉酒,银河似的目光闭着眼在镜头后搂着他的少年相思,睁开眼都是他。他不言语,只是笑着,连眼角都噙着笑意。

他问:我看见你搂着他。

他仍然带着笑意咧着嘴,一把搂过他,靠在他怀里,摸着少年人的脖颈。

可我满脑子都是你。

宽慰他的同时又痴痴的笑着。

见怀里的羊睁眼,他忍不住轻声说:“I'm trying to hold my breath.”“嗯。”

醉酒的绵羊跟着应了一声,他又不敢听回应,拉开他转身要走,他是画皮,眼波流转,是一切美丽。

你是我的眼底,在一切事物里你是第一,又是唯一,经你看过这个繁华又熙攘的大道,我在维也纳的多瑙河畔听你的叹息声划过手心的声音。秋冬开始干燥,我会提醒你多喝水,我在满是冬雨落下的城市里等你来,手里也握着杯子。

后来我见你,依旧会分心,你还是漂亮的样子,白衬衫,挽着袖子,扣好扣子,你怎么能这么好看,好看到只要我一见你,就要被吸进目光里,于是,你是大洋彼端我最想念的一束光,我倒是不介意,去追你。

我倒是不嫌你聒噪,真的,你可以开着电话叭叭说个没完没了我都乐意听着,谁让手头上连一丝线也没有,我念得只能听你的声音,细数你的呼吸。

你温温柔柔,清亮一江水的你总是笑,你一笑,我原本就分心,我一见,更是容易忘了呼吸,再反应过来时,那鬼魅缠住我,低声浅吟。

醉酒迷眼,不知所言,少年人,你聒噪年少,放浪不羁,含羞至情,一张口便是“半生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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