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家小殊

白衣出江左,没于北境。

愿意

意大利的vlog里,他穿着西装徒步走在城市,山丘里。是我想象中的对白。


你若是愿意,我很乐意在瑞士的山丘里与你旅行,徒步也没关系,你在的时候我会克服一下恐高,我知道你的手一直没离开过我,在背后保护着我,一如十年前我揽着你,或许是我记错了,也许是你先来同我打招呼把我抱在怀里的。 

你若是愿意,起雾的山林我们也不必攀爬,我可以与你坐在山下,看烟雾缭绕,环在半山坡,像我把你环在怀里一样。 

从沙地里走来的你,与身边的马队打招呼的你,是我的爱人。 

从河湖里走来的你,是我的爱人,是我的猫咪。 

雨下起来,声音也是清净的,林边有花色的蘑菇,你指着它说:“真可爱。”雨落在你身上,你也浑然不觉。 

我的爱人,我几乎愿意日日回想起你给予我的第一个甜蜜的吻,炙热,深切,我又如此紧张,只能把手搭在你的肩上,轻轻的揪起你的衣服。 

想到这我就忍不住靠在你怀里,愿意挽着你的手臂,愿意躲开聚光灯,只在心底里喜欢你。 

我知道的,我也愿意痴迷于你。纵使台下掌声雷动,我也只是盯着你微笑的侧脸,浑然不觉。 

好像十年前,我们也是这样第一次见,你太爱戳穿我了,像那时扶着我的膝盖为我包扎说着“不容你拒绝”这样的话。 

我明明不觉得委屈,我的爱人,可你说了那句“我们很久没见过了。”我就忍不住低下头红了眼眶,就那一瞬间我觉得三个月对我来说太长了,长到我恨不得在你怀里哭泣,不去想表演的事情。 

我们在九月份见了第一面是在化妆间,前一天你打来电话:“你也去吗?”是我的猫咪在质问我。我们只是三个月没见,为什么,我的爱人,你一开口,我所谓的假模假样全被击溃。 

在化妆间见到你,你还是猫咪模样,可是我太了解你了,我的爱人,你的眉眼,你的唇角,全是我。于是我先朝你伸出手,你终于扑在我怀里。 

若是前三十年我不够有勇气,只在黄粱一梦里沉沦,我的爱人,我愿意在后来的日子里去放羊,去唱歌,去表演,去成为你的一切。 

若是你想见见我的父母,我每每对他们坦言你的存在时,他们都会微笑,我的爱人,我愿意成为你唯一的亲人,去在树下,海边成为你的一切。 

我很少有那种拥有一切的错觉,可是你在我身边,是人人敬仰狂热的对象,我就觉得我拥有一切。 

是夏日的银杏树叶,渐变的黄色光芒,枝丫翘上去,像我见到你的心情。到秋天它成为完全的金色,照在我的爱人身上,错觉使我移不开眼。 

你喝了酒后沾染夜里的吻落在我脸上,是夜里的海德,是摘下眼镜后的一袭白花,我的爱人,你是大雨,是海浪,是我身侧的猫咪,是我的爱人。 

念着法语的你是我的王子,是在剧院里逃窜的魅影,我的爱人,是无理的路口彷徨的行人,浸透白日的阳光亲吻,是我的爱人。 

我们可以去瑞典。

瑞典的北境上空是极夜之景,我的爱人,我们可以坐列车去那里,在第四趟列车上,我会与你牵手,给你穿上那件外套,会有些冷,可是我的爱人,你在这里,便是我唯一的火。好的,我的爱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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